宗庆后：虚拟经济该控制一下了，否则肯定要爆发世界经济危机

这是娃哈哈集团董事长宗庆后，一位实体经济企业家关于互联网金融的看法。今天在网易财经举办的名为“展望2020”的论坛上，娃哈哈集团董事长宗庆后先后表明了对于互联网虚拟经济、经济改革等多方面的看法，一些新颖的观点引来现场掌声不断。

控制虚拟经济的发展

互联网虚拟经济的繁荣，虽然一方面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但也出现了众多的经济问题。之所以称虚拟经济“搞得过头了”，在宗庆后看来，是因为虚拟经济很多都是国外的资本投入的，而且对于经济的破坏性也很强。

宗庆后认为，发展实体经济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根本条件，也是富民强国的根本条件。无论是强军，还是发展经济，实现全民小康，都要靠实体经济来解决，特别是靠制造业来解决。

“没有实体经济，没有制造业的强大，富民强国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必须大力发展实体经济，特别是高端制造业。”

在他看来，WTO最基本的原则是哪里便宜就在哪里生产。发达国家都不生产，拿到欠发达国家生产，欠发展国家廉价打工，发达国家的公共财富用完以后就发生了经济危机。

华尔街把全世界流动的钱都聚到他们那里，通过虚拟经济的办法把全世界的钱都弄走了，所以全世界的钱比较紧张。正是因为虚拟经济，全世界消耗财富的人多了、创造财富的人少了，所以世界经济危机肯定要爆发。

实体经济所面临的问题

宗庆后在反思虚拟经济的快速发展后，同样审视了实体经济现如今所面临的问题。

第一，实体经济税费比较高，各方面成本比较低，利润率很低也很辛苦，导致生存不下去，很多人不愿意干实体经济。在他看来，不能光有青山绿水，饿着肚子在那里生活也不行，言语之间直指环保经费增加太多。

他说，“现在环保收费，设置了处罚，设置了这个东西那个东西不准用，但没有从机制上解决这个问题，把碳排放吸出来转换成酒精，降低能源消耗，保护了环境。新加坡把污水处理后又成为自来水使用，所以必须要从科技方面想办法解决环保问题。我们的煤炭资源是最丰富的，现在煤炭都不准用了，大量依靠石油天然气，但实际上煤炭也能解决环保问题，只要从基础上还是能解决的”

没有经济发展，怎么把环境搞得更好？

第二，要降低投资成本。

众所周知，发展实体经济，排考虑因素前列的就是工业用地。宗庆后称，现在工业用地也需要招牌挂，而且全国土地都被国土资源部定了价。他犀利的指出，

“我看国土资源部就是卖地的，现在工业用地也需要几十万、上百万一亩，这么大的投资成本谁去投？而且水电气都是国有的垄断企业，用水电气、建设工厂，都需要高额的费用，而且审批的不少环节还需要花不少钱，请第三方评估出报告，什么环评、能评、清洁生产等等一系列审批都要费用，而且很麻烦，如此高的投资成本，盈利又没把握，谁还敢贸然投资。”

第三，要有积极支持财政政策，对一些高新产业要在资金上予以支持，而且对各行各业的发展要有深入了解。

对于被淘汰的企业的产品，不管是国有的还是民营的，都不要盲目贷款，对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要一视同仁，适当降低贷款的利率。现在银行把实体经济的利润都占住了，现在存款利率一般都是3%到5%左右，实体经济贷款都是10%以上。为什么贷款贷不出去，贷了也亏本，所以没办法发展，我认为国家对利润指标不要定太高，同时银行对于优势企业共同筹办风险投资基金。

第四，提高各级政府对中央各项政策的执行力。

在宗庆后看来，现在深化改革进度比较慢，是因为各级政府对中央政策的执行力太差。很多问题到中央就被卡住了，他们死抱着权力利益不肯放，更可悲的是人大立的法公布以后如果没有部门的实施细则就不能执行，而且部门的实施细则还会违背上面的法，人大的法律可以不执行，部门的规定是必须执行的，到了乡镇和县，执行的都是部里规定的条例政策。（ 本文由钛媒体实习编辑张娜整理）

以下是宗庆后发言实录：

各位专家、各位朋友们，今天很荣幸受邀参加网易的经济学家年会，来听听专家的教诲，谈谈自己对当前经济的看法。

刚才听了茅教授的讲话，我很赞同他的观点，改革开放30多年来经济取得这么辉煌的成就，有关键的因素是生产关系的改变，解放了生产力，也就是改革开放之前全国老百姓都是无产者，大家过着平均主义大锅饭的苦日子，改革开放以后允许老百姓拥有私有财富，允许民营经济发展，所以把我们聪明勤劳的中华民族唤醒了，调动了积极性，所以我们经济发展很快。

但我想民营经济发展对老百姓的私有财富，到最后财富除了他自己消化掉一部分以外，实际上都是国家的和社会的，如果我们把这个问题想通了，我认为我们国家就会发展得更快，因为你把财富交给个人，他的积极性与责任心很强，国有资产也是交给部分老百姓管理，但他不认为这个财富是他自己的，所以积极性与责任心就差一点，我觉得把这个问题想通以后，现在党中央又是鼓励民营经济发展，又是保护私有财产，我想后面我们的经济会发展更快。

下面谈谈对当前经济形势的看法，我认为世界经济危机还远远没有过去，我认为还在继续恶化，如果不是现在科技比较先进，世界大战早就爆发了，现在一打就会毁灭，但大国打小国很频繁，所以世界动荡不安。WTO最基本的原则是哪里便宜就在哪里生产，发达国家都不生产，拿到欠发达国家生产，欠发展国家廉价打工，发达国家的公共财富用完以后就发生了经济危机。华尔街把全世界流动的钱都聚到他们那里，通过虚拟经济的办法把全世界的钱都弄走了，所以全世界的钱比较紧张。

第三，因为虚拟经济，老百姓不干活了，因为干活和不干活是一样的，所以全世界消耗财富的人多了、创造财富的人少了，所以世界经济危机肯定要爆发，我们国家主要靠投资和出口拉动发展，所以世界经济危机产生后对我们冲击比较大，经济下行压力也比较大，几乎在全世界范围之内，我们的经济还是一枝独秀的，但我认为现在还是继续用投资和出口来拉动经济发展，这个方式也是不能延续增长的。

我们为了鼓励出口，现在又把人民币贬值了，我认为人民币应该对外升值，保持汇率，对内肯定是要贬值的，这样我们就转过来享受其他国家人民创造的劳动财富，如果人民币坚挺，美金也不会回流，最终人民币汇成为坚挺货币，对我们国家的发展更有利。

党中央的方向是深化改革，中国经济还是会继续腾飞，在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自十八大以来发布了很多改革的方针政策，习近平总书记发表的一系列讲话为我们指明了方向，我们应该紧紧团结在以习近平总书记为主的党的周围，认真努力执行，我认为我们国家会很快走上腾飞，尽管我们面临的问题很多，但现在主要要解决以下几个问题：

当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扩大收入分配，提高老百姓收入，拉动内需。现在有人说中国有一亿多人浮起来了，有人说三亿多人富起来了，不管是一亿多还是三亿多，在世界上是大国家，有这么多人都富起来了，肯定是消费很好的，经济发展也很快，但我估计国家现在有14亿人口了，三亿人口富起来还有十亿甚至十一亿人口处于贫困地位。

现在有钱人拉动消费已经拉动不起来了，该有的都有了，而且是过剩的。现在关键是拉动贫困人群的消费能力，现在我们并不是什么多过剩，有的地方很多老百姓消费不足，只有提高老百姓的收入才能把内需拉起来。这样人民币就不用贬值，我们也不用鼓励出口，实际上现在中国的经济复苏是最容易的，因为你有这么大的市场，关键是要解决分配的问题。我认为经济的问题关键是分工不同、相互交换的问题，如果我们不为提高老百姓生活水平的目标去发展经济，我认为中国还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我们很多老百姓还处于低收入的水平。

我们国家的财税制度改革是关键，一方面降低企业税负，降低老百姓的税，包括五险一金。现在五险一金牵涉到老百姓工资奖金收入的60%几，再加上个税，老百姓增加点收入，国家通过税又收回去了，他真正自己能够消费的钱实际上是不够的。另外我想民营企业也好、国有企业也好，也可以实行全员持股。我认为全员持股是提高老百姓收入的一个办法，全员持股，他既是员工又是主人，他的积极性也会增强，我们公司就是全员持股，收入大幅度提高，对企业忠诚度也很高，积极性很高，所以企业发展也比较好。

如果我们能把老百姓生活水平提高，大家都安居乐业了，社会就核心稳定了，而且我们党已经提出了在2020年之前要使老百姓收入翻一番，最近我看国务院和党都提出了增加老百姓收入的各种措施，我认为如果真正把这些措施落实到位，还是很有前景的。

企业降低税收，我认为也能吸引外资，之前国内投入的是一些低档次的，现在西方国家，特别是欧洲，经济不好，它也希望有人投资，希望有人帮他们扩大市场，我们应该去接触更高技术的投资来发展我们的经济。要实现这一点，我认为首先要对公务员的队伍精简，现在公务员的队伍太庞杂了，不光公务员队伍庞杂，还雇了很多临时工，这给人们增加了负担。还有，政府为了增加GDP指标去投资，现在很多政府投资很多都是无效的，各地都在搞新机场，把旧机场关掉，为了增加GDP而增加了很多投资，其实这样风险很大，再搞下去我看中国也会产生金融危机。

审批制度改革，要把企业搞活，政治上要高度统一，经济上要充分放活，我们改革开放初期也就是靠几个字，“对外开放，对内放权让利”，那时候还是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的放权让利，现在不光对外，对内也要开放，放松对民营企业的禁锢。

另外要对老百姓放权让利，解决审批制改革的问题，我认为审批制改革现在尽管这么长时间下来，我认为还是没有真正搞好。尽管前哨了前面的审批，后面运营时还是一道道审批，换汤不换药，根本没有解决问题。我认为只要给一个标准，符合标准就去干。但公务员也要落实岗位责任制，你分管的这部分你要负责任的，企业出了问题你也要追究责任，我认为这样就真正把该是市场管的问题由市场管，该由政府管的问题由政府管，这样才能把市场企业真正搞活了。

另外要加强城市化建设，解决就业问题，一直说人口红利没有了，我感觉国家统计错误了，实际上90后人口还是很大的，我们有很大的劳动力。而且最近我看李总理讲中国有9亿劳动力，1.7亿是高水平，受过高等教育的劳动力，所以我们的人口红利还是有的，关键是在东部沿海地区，一方面招工难，一方面就业难，因为东部地区生活水平太高了，没有高工资根本没办法活下去，所以产生了矛盾。

我认为应该搞城镇化，不能搞大城市，要发展小城市，需要把东部沿海地区的传统企业转移到中西部地区的县城里去。让两亿多农民工回家乡打工，让他们在县城里安居乐业，再通过土地流转，把农业搞成集约化生产，把农民的收入也能提高，这样也有人去当农民，同时真正解决城镇化、真正解决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镇转移的问题。

第四，我认为现在虚拟经济搞得太过头了，我认为要控制虚拟经济的发展，大力发展实体经济，实体经济是创造财富的经济，富民强国要靠实体经济。而且我认为目前虚拟经济很多都是国外的资本投入的，而且对于我们经济的破坏性也很强。受网络攻击的影响，这两年经济有所下降，当时我也发现效益比较好的、比较有名的企业，都受到了网络的攻击，有的服务器是从国外过来的。最近我看报道国外的机构、一些企业唱衰，他们低价收购国内优秀的企业，所以我们也要警惕互联网这把双刃剑，管理不好的话会对国家经济、国家安全带来很大的影响。

我认为发展实体经济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根本条件，也是我们富民强国的根本条件，我感觉习主席现在主要抓两件事，一个是强军，省得我们被外国人欺负；第二是发展经济，实现全民小康。这两个问题我认为都要靠实体经济来解决，特别是靠制造业来解决，如果我们光是靠GDP，以前我们GDP占了全世界30%以上，但那时候GDP靠的是丝绸、瓷器、茶叶，没有洋枪洋炮，人家八国联军来了三万多人就把清朝打的落花流水，所以没有实体经济，没有制造业的强大，富民强国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必须大力发展实体经济，特别是高端制造业。

目前实体经济存在很大的困难，也存在很大的问题，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实体经济税费比较高，各方面成本比较低，利润率很低也很辛苦，导致生存不下去，很多人不愿意干实体经济。

最近我们一天到晚说降低税费改革，我们最近也汇总了一下，今年的费跟去年的费（相比）没有任何下降，而且有的费还增加了，特别是环保经费增加太多，不能光有青山绿水，饿着肚子在那里生活也不行。现在环保收费，设置了处罚，设置了这个东西那个东西不准用，但没有从机制上解决这个问题，把碳排放吸出来转换成酒精，降低能源消耗，保护了环境，新加坡把污水处理后又成为自来水使用，所以必须要从科技方面想办法解决环保问题。我们的煤炭资源是最丰富的，现在煤炭都不准用了，大量依靠石油天然气，但实际上煤炭也能解决环保问题，只要从基础上还是能解决的，而且很多地方它要我们停工停产，很多地区因为天气污染就停止生产，我想这些工厂都是经过环评，通过环保部门审批过的，任意让它停产，问一下你是不是也应该承担损失？

都这样搞，我们经济怎么发展下去？没有经济发展，怎么把环境搞得更好？所以我认为实体经济对国家贡献很大，现在应该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要少收点税、取消点费，你看特朗普上台后他提出来企业税负从35%降到15%，如果你在国外建厂，他要收30%的税，就是要把实体经济拉回去，一个国家没有实体经济，国家想要富强，我想不可能。

如果政府没有钱，出台政策就向企业收税，如果企业被榨干死掉了，还能向谁收呢？营改增说降低税收，我看一点都没有（现场响起了掌声），说税下滑了5000亿多少亿，我看是收税收不下来，把没有收上来的税收当做降税的指标了（再次响起掌声）。

第二我认为要降低投资成本。

现在工业用地也需要招牌挂，而且全国土地都被国土资源部定了价，我看国土资源部就是卖地的，现在工业用地也需要几十万、上百万一亩，这么大的投资成本谁去投？而且水电气都是国有的垄断企业，用水电气、建设工厂，都需要高额的费用，而且审批的不少环节还需要花不少钱，请第三方评估出报告，什么环评、能评、清洁生产等等一系列审批都要费用，而且很麻烦，如此高的投资成本，盈利又没把握，谁还敢贸然投资。

即使这样，政府也不愿意把土地给工业制造业，因为做房地产价格更高，一定要下决心取消土地政策，而且房价过高，留不住人才，年轻人一辈子买不起房，不能安居乐业，影响社会稳定；农民买不起房，不能实现城镇化，真的是后患无穷。

现在农民工打工已经不回家了，而是到县城买房，但房价太高他买不起房子，他怎么回去安居乐业？现在卖地的钱是银行的，造房子的钱也是银行的，买房的钱也是银行的，房地产绑架了银行，一旦亏空，我看银行的钱，损失的都是老百姓，我认为不能再扩大了这个泡沫了。第一步就是要求地方政府征地必须要按《土地管理法》进行补偿，我们是有法律的但是现在我们土地征收都是违法的。原来规定应该按照土地前三年的效益，最高是三十年，我看也就几万块一亩，现在动辄几千万一亩，今后土地要全部上交中央，杜绝土地财政，把房价降下来，无论是租还是买，让无房年轻人有房住，能成家，能够安心地、愉快地为国家发展作出贡献。

第三，要有积极支持财政政策，对一些高新产业要在资金上予以支持，而且对各行各业的发展要有深入了解。

对于被淘汰的企业的产品，不管是国有的还是民营的，都不要盲目贷款，对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要一视同仁，适当降低贷款的利率。现在银行把实体经济的利润都占住了，现在存款利率一般都是3%到5%左右，实体经济贷款都是10%以上。为什么贷款贷不出去，贷了也亏本，所以没办法发展，我认为国家对利润指标不要定太高，同时银行对于优势企业共同筹办风险投资基金。

现在美国掌握大量的高新技术，实际上这些技术也不都是美国发明的，而是由美国的风险基金从全世界买来的，而且是初创时买来的，很便宜，它买10个里有2个成功上市的，就把利润赚回来了。我认为我们也应该想一个方法，掌握更多高级技术，促进我国制造业弯道超车，加快发展。

提高各级政府对中央各项政策的执行力，现在深化改革进度比较慢，我认为是各级政府对中央政策的执行力太差，这是主要原因。

很多问题到中央就被卡住了，他们死抱着权力利益不肯放，更可悲的是人大立的法公布以后如果没有部门的实施细则就不能执行，而且部门的实施细则还会违背上面的法，人大的法律可以不执行，部门的规定是必须执行的，到了乡镇和县，执行的都是部里规定的条例政策。

因为这些不执行就会有人查有人管，而中央文件、国务院文件，人大的法律，有时考虑到国家大，都是原则性的精神与方向，而且没有人去审查是不是在执行，因而可以不执行、不理会，这种细节不改变，我们的改革就深入不下去。

建议党中央国务院人大今后下达文件法律要细化一些，比如中央的八项规定就很明确，再加上纪委监察，执行就很到位，希望经济上的政策也像中央八项规定一样明确，而且有人去查。对不执行者也予以行政处罚，这样政令就畅通了，中央改革的意图就贯彻得更坚决，进度就更快了。

同时要考虑修改对外的贸易机制，美国新总统特朗普上台以后反对全球化、反对自由贸易，而且欧美国家也拒绝承认我们的市场经济地位，使我们在对外贸易上处于吃亏地位。特别是大量进口粮食与农产品，把我们农民的饭给抢跑了，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一个13.5亿人口的大国，自己都不种粮食，不能自己解决吃饭问题，一旦发生问题，就是大问题了。而且我们现在对外投资大于国内投资，我认为也是不正常的，很多对外投资都亏本，我认为对外贸易需要坚持平等、互惠互利的贸易。我们对外开放，对方也应该对我们开放，对方不向我们开放，我们也不向对方开放，同时要保护我们的农业及相关产业的发展，为什么日本禁止进口大米？进口大米要收很高的关税，为什么我们不能采取这样的政策，保护自己农民的利益。

我认为现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能力从经济上制裁我们，而且我们也不怕任何人制裁我们，现在人家是在巴结我们，为什么我们还不能理直气壮地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且现我我们在国外的企业也受到干扰，越来越困难，我们是不是应该鼓励大量起用国外的人才，帮助提高我们的技术水平，帮助制造业从低端迈向高端，同时成本更低。 深化改革，振兴经济，尽快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现在振兴经济已经是刻不容缓的大事了，实现小康社会，实现民族富强，实现中国梦都要靠振兴经济，要昂首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不受人欺负，受人尊重，能按照自己的心愿对世界任何事情说Yes或No，都需要我们积极地振兴。

而且当前世界处于经济危机之中，无论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存在很多的矛盾和困难，任何国家都没有能力压制我们的和平崛起。在这么好的战略机遇下，我们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遇，在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英明领导下，深化改革、努力拼搏，为建设繁荣富强的祖国而奋斗，我坚信我们中华民族是优秀的民族，只要加强团结，我们想实现的目标一定能实现。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