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上海孵化器的“自我孵化”:聚兴工厂到逐鹿资本,从卖工位到做投资

一家上海孵化器的“自我孵化”:聚兴工厂到逐鹿资本,从卖工位到做投资

2015-09-22 09:57创业邦 合作伙伴
仅仅运营孵化器,聚兴工厂的账面是亏本的,由于孵化器大多数于半公共事业属性,想要直接盈利困难重重,于是蒋滨递出了他的第二张名片给创业邦记者,逐鹿资本投资总监。

随着科创大潮压来,运营孵化器也似乎成为一个“不错的”产业,但事实上,除了部分孵化器可以依托政府政策与税收减免的福荫,剩下的却大多运营维艰,各有苦楚,要知道仅仅依靠廉价的工位出租与价值有限的附加值服务,是难以维持商业闭环的长期盈利。因此,越来越多的孵化器借着“离创业项目近”的优势,开始涉猎早期天使投资,形成孵化器(半公共事业)与天使投资(市场化运作)的组合。近日,创业邦记者采访了聚兴工厂和逐鹿资本这对典型的组合拳。

起点:聚兴工厂孵化器

聚兴工厂成立于2011年,是一个专门孵化泛TMT领域的初创企业为主的孵化平台,提供从工位(1500元/月)到创业服务等一系列的,具体到是商业、技术、法务、产品、市场和人力等服务。聚兴工厂合伙人兼COO蒋滨递出了第一张名片,“与其他孵化器以服务换取微股份的做法不一样,我们在孵化器领域内的服务仅仅是实行佣金制。”在聚兴工厂看来,换取股份是投资基金做的事情,“作为初创公司,他们一定是希望任何投资都是可以计入估值的,因此我们不会将服务和投资进行混淆。”

简单直白一点,仅仅运营孵化器,聚兴工厂的账面是亏本的,由于孵化器大多数于半公共事业属性,想要直接盈利困难重重,于是蒋滨递出了他的第二张名片给创业邦记者,逐鹿资本投资总监。

转身:逐鹿资本天使基金

2015年3月,逐鹿资本创始人刘子健和其他三个合伙人合盘开始经验一些早期项目投资。基于前些年运营孵化器的经历,逐鹿资本认为将孵化器与早期天使基金的结合,一方面是为投后管理提供各种优势,“真的从物理空间上拉近创业者和投资人的距离”;另一方面,对于孵化器“几无产出”的困境,天使投资提供最好的变现归路,“基本上,天使投资给我们带来的回报是比较可观的,可以完全盘活孵化器这边的日常运营。”

据逐鹿资本合伙人卓威舜表示,“如今孵化器过渡到早期投资已经不是商业秘诀,而是面临行业竞争之下,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即使成立天使基金,也不能完全保障盈收,最大的问题在于“好的项目,越来越难找,现在投资机构也在不断增加,如何在项目早期挖掘到好项目成为每个投资经理最头疼的事情。”一方面,所有的投资人都在以数量换质量,依靠庞大体量的工作,如看BP、见创业者,做尽职调查等投前手段来删选项目,还有培养斗智斗勇的魂魄,撇去创业者口若悬河中的泡沫;另一方面,提升投资机构也亟需提升品牌影响力,特别是投资人本身。“尽管一直在讲创新意识,但整个投资行业还依然保持比较传统的形态,点对点成为每个投资人的日常工作形态。”

一场有“预谋”的酒会

最近,逐鹿资本发起了一场上海地区(目测)最大规模的投资人酒会,邀请了机构合伙人、总监级别的投资人共计百余人。而现场的食物与酒水均由美食创业团队提供,如小龙虾餐饮品牌“虾搞虾弄”,“我们也是为这些创业团队提供了露脸的机会,”卓威舜表示。

“上海是个在创业于投资氛围上比较清冷的城市,南方人的内敛与含蓄与北方人的热情和豪爽有着比较明显的差异。”逐鹿资本希望通过定期的投资人活动,将投资机构进行整合,据了解,出席投资人酒会的投资人有的投早期项目,有的投成长期,有的则从事PE或IPO。在现场,有的投资人开玩笑,自己是来找“接盘侠”的。“传统上,社会机构总是专注于投资人与创业者的对接,而我们的酒会则是提供不同机构之间的沟通机会,大家交流一下手上有什么好的项目可以进入到下一轮,”卓威舜向创业邦表示。

在现场,布置了八个讨论室,分别贴上不同的标签,如机器人、To B、医疗、电商等等,投资人可以选择进入不同主题的讨论室进行交谈。卓威舜表示,“随着创业者的热情起来,现在也有越来越多新兴的投资机构,这一端的资源长期属于整合,未来我们希望把类似的投资人交流活动做成一个品牌活动,进一步推动投资圈的生态社区建造,特别是在上海这块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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