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峰叕创业了,打“碎”音“乐”旧制度?一个音乐电商能够做到吗?

汪峰叕创业了,打“碎”音“乐”旧制度?一个音乐电商能够做到吗?

继FILL耳机之后,汪峰的第二个创业项目终于上线了,“碎乐”揭开了面纱,前几日朴树发表新歌《Baby ,Досвидания(达尼亚)》,碎乐第一时间同步发布,引发刷屏。

“你们是觉得汪峰创业上瘾了吗?”,碎乐COO刘静笑着说。

继FILL耳机之后,汪峰的第二个创业项目终于上线了,“碎乐”揭开了面纱,前几日朴树发表新歌《Baby ,Досвидания(达尼亚)》,碎乐第一时间同步发布,引发刷屏。

不过,碎乐不是一个播放器,也不是类似于幕后圈那样的产品,更不是一个粉丝平台,它是一个原创音乐人社区平台,一个音乐电商,是一个“新物种”。

“国外目前没有对标产品”,碎乐CEO陈超仁说,而说起碎乐和台湾的街声(street vioce)是不是有点像,陈超仁解释说,“前半部分可能比较像,但是街声最终还是一个聚焦于音乐人的行业内的平台,但碎乐是一个2C的平台,更多的是连接音乐人和普通用户”。

做FILL耳机,汪峰从华为拉来了更懂产品的彭锦洲担任CEO和更懂技术的邬宁担任CTO,碎乐的团队请来了互联网极客陈超仁任CEO,请来腾讯娱乐总监出身的刘静任COO,汪峰作为董事长负责把控产品整体方向。

在见到陈超仁的上午,他刚和汪峰开完一个视频会议,“早上刚起床就说要开视频会议,沟通目前整体工作进展”。

“汪峰非常工作狂,夜里2、3点还在群里聊工作”,刘静说,“他的口头禅就是‘立刻执行,马上做’,对于一个创业公司来讲,他这种强PUSH的劲儿还是非常关键和有效的”。

碎乐这个名字有两重含义,其一是基于产品逻辑,碎乐聚合音乐人正式作品外任何碎片化内容,其二,它有“打碎”原有模式和生态的意思。

那么凭借这种新的产品逻辑,它能否打碎“旧制度”呢?

组局:瞄准行业痛点

汪峰在他的合伙人心里和他在大众心中的印象完全不同,“汪峰是一个很单纯、很可爱的人,精力旺盛,也很有才华和抱负”,这是陈超仁和刘静对于汪峰的评价。

陈超仁是一个互联网创业老兵,有着近20年的创业经验,离开上一个项目,本来准备休息一年,结果接到一个汪峰的电话,想拉他入伙,跟汪峰见面聊了之后,他开始觉得“互联网对于音乐行业的改造还是一个初期的阶段”,音乐行业有很大潜力,而他近二十年的创业经历最大的经验就是做产品一定要做到极致,要么成功要么死掉,但是也要尽力一试,而汪峰想要的做的恰好是一个极致的产品,两人一拍即合。

之后,青山资本又找来本来准备自己创业的刘静,加上吴声和前KEEP的CTO汪津,正式组局。

在和汪峰聊天的过程中,有一个细节让陈超仁印象深刻,汪峰这么多年的作品大概有148首,传唱度广的歌有20多首,但是他从这些歌曲获得的版权收益不过60多万,其他音乐人的处境可想而知,汪峰做碎乐就是为了改变音乐人不赚钱的处境。

陈超仁和汪峰磨合的过程中也时有碰撞发生,“他会把音乐人的一些思路带出来”,“而我对互联网产品更了解一些,不过,除了产品商业模式和大的框架,在产品细节上他不会干涉。”

“给这个平台起名字的时候,有好几天我们就关在一个屋子里,想了好多都不合适,忽然一旁抽着烟的汪峰说了两个字‘碎乐’,他当是拍着桌子说的”,陈超仁回忆道,于是就这么命名了,除了碎片化内容的意味,它正好还有打碎的意思。

事实上,开始时,刘静关于要不要加入这个团队犹豫不决,促成她加入的是她看到了自己认识的一个男孩子也在这个平台上上传作品,而且非常热情地向她推荐这个平台,觉得腾讯应该报道。“之前我不知道这个男孩子这么有音乐才华”,她觉得这个平台打到了音乐行业的痛点,决定加入。

“先是做音乐访谈节目iwini,后来做耳机,到现在做碎乐,汪峰每做一个产品他都是把所有的心思放在这个产品上,现在FIIL耳机已经步入正轨,他开始折磨碎乐了”,刘静笑道。

 破局:让音乐人赚钱的音乐电商?

碎乐的最终形态会是一个音乐电商平台。

碎乐的产品有三个特点,其一,它使所有围绕着音乐人产生的碎片化内容都成为一种商品品类。在传统概念上,音乐内容商品品类只有两种,一个是歌曲mp3,一个歌曲MV,而碎乐开辟了新的品类,比如音乐人的录音demo、排练小视频等等都可以成为消费内容。

其二,它越过版权直接让音乐人产生收益,传统音乐人获利渠道无非版权和演出,而音乐人通过作品取得收入需要经过层层程序,在碎乐这个平台上,音乐人可以自己给自己上传的作品定价,或者选择免费,用户可以选择付费与否。

其三,在这个平台上,阶层性被削平,普通用户和草根音乐人有更多机会和头部艺人进行交流。在碎乐上面,社群氛围更加平等,草根可以直接去向业内前辈提问,这种平等是基于碎乐更为平等的流量分配模式,碎乐的推荐模式基于乐评人的推荐以及用户打赏产生的呐喊量。

这些特点使碎乐区别于传统在线音乐平台的曲库和播放器模式,有才华的独立音乐人更容易被音乐圈发现。汪峰自己也在这个平台上发现了许多好苗子,他们甚至还在这个平台上发现了曾经唱《吉祥三宝》那对夫妻的女儿,“曲风非常可爱有趣”。

在产品上,碎乐还有语音问答功能,但是这个设计只是整个产品的一个细节,不同于分答以这个功能为中心的模式,之所以采用语音问答的形式是为了拉近音乐人和用户的距离,“粉丝愿意听到偶像的声音”,陈超仁说。

除了玩法不同,对于音乐人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赚钱,刘静说“前几天,李夏在他北京站的巡演中特别诚恳地讲了一段话,也许能直观表达现在音乐人玩碎乐的切身体会。李夏说:我写了很多年歌,这些歌我在各家音乐平台都有发过,但从来没有收到过一分钱,前一阵我在碎乐上发了我第一首歌,结果第一天我就收到了380块钱,这种感受非常奇妙。”

李夏

“碎乐说要让音乐人赚到钱,这绝对不是一个口号。”刘静说。目前在碎乐上发布作品的音乐人,根据他们自身影响力的不同,一天能从碎乐平台上获得几元、几十、几百甚至几千元不等的收入,对于不管哪个层级影响力的音乐人来讲,这都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如果他们持续玩碎乐,就能持续从音乐创作中获得稳定的持续的收益,碎乐这种直达听众的模式也不用被中间机构抽取利润,让他们有坚持下去的动力。

“有人嘲讽汪峰太商业化,但是我们这个平台就是想要使音乐这个行业更加商业化,提高变现效率,”陈超仁说,“我们吃午饭要加一个蛋都需要1块5,2块钱,要是我们把吃一个蛋的钱省下来听一个demo,那这个行业的收入可能就翻一番。”

 新物种入侵,音乐+互联网的真正革命?

陈超仁把碎乐的出现比喻为新物种入侵。

不过,“我们是做一个增量市场,目前对于在线音乐平台不构成威胁”,陈超仁笑说,“这是一个新的领域,我们不会进入版权市场”。

事实上,音乐行业内的老炮儿们对于创新产品也做了不少尝试,但是好像大都“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很多行业因为在一个地方生长,他们长出来都是一个样子的”,而陈超仁作为一个互联网产品技术出身的创业者,带着更深刻的互联网基因,跨界者带来变革在这个圈子里并不缺先例。

“新物种入侵,可能它的‘病毒性’很强,可以迅速扩张,也可能死掉,但无论如何变革是必须的”,陈超仁说。

不过说是新物种,事实上,不如说碎乐是一个独立音乐人社群的延续,郝云在碎乐上发布了作品,有歌迷向他提问说“10年前就在门楼网认识了您......”,他语音回复“10年前我就是在门楼网认识了现在我身边的好朋友,没想到在这儿还能有人提到门楼网,可见碎乐真的是一个聚集了纯粹的原创音乐人平台。”

“目前碎乐还处于一个特别浅的层面,目前我们保持一周到10天一次更新迭代的速度,大概到明年可能就会一个完整的形态”,陈超仁说。

至于汪峰,他可能随时还会有下一个创业项目,“他总想为这个行业做些什么,当然汪峰不是碎乐的代言人,未来他的角色就只是这个平台上的一个音乐人而已。”陈超仁说。

事实上,碎乐这样一个“独创”的产品,开辟了音乐内容商品新品类,构建了新的产品逻辑,让人耳目一新,但是究竟能否奏效还需要时间来验证。

陈超仁也说目前碎乐还只是发了一个小芽,未来它能否长成参天大树我们拭目以待。

*本文作者李静玉,由新芽NewSeed合作伙伴微信公众号:娱乐资本论授权发布,转载请联系原出处。如内容、图片有任何版权问题,请联系新芽NewSeed处理。